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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翻】【batfam】Frozen History 往事难追 5下

达米安不想承认神谕的出现让他轻松了些，但他的压力真的减轻不少。

提姆和迪克都对新罗宾展现出了惊人的热情。有迪克炮弹一样的提问在前，提姆也开始学他了。达米安只回答了最无关紧要的那些，比如他们养了只牛啊，或者迪克的毛绒玩具都放哪里了，但是两个男孩都没有被他敷衍的态度吓退。提姆还是比迪克更紧张犹豫，但他们都把达米安当作值得信任的家庭成员。这可真是怪异。

“恐龙是哪儿来的？”

“那是谁的制服？”

“这个是用来干嘛的？”

他带着格雷森和德雷克在蝙蝠洞里参观，他们的态度如此尊敬，就好像他真的在解释什么似的。格雷森偶尔还是会打断他，和德雷克一样不经意间打听一些敏感信息。与年长的他们的相似之处让带领他们这件事显得更加怪异。·

所以当戈登出现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时，达米安偷偷的叹了口气。他根本就不适合带孩子，不管他们看起来有多喜欢他。

“哦！嗨！你是谁？”迪克第一个发现了她，从达米安身边跑开、冲向了这个新出现的人。

提姆还在犹疑，躲在达米安腿后好奇地观察这个女人。达米安发现他并没有像依赖阿尔弗雷德一样依靠着自己，但这也在意料之中。达米安没表现出喜欢身体接触的样子，所以提姆尊重这一点也没错。

芭芭拉吃惊地看着迪克穿着达米安的衣服朝她跑过来。达米安以为阿尔弗雷德已经向她解释了情况，但他也明白，真正看到自己分分合合的恋人变成个小男孩还是很令人震惊。迪克没意识到她的尴尬，一直好奇地盯着她。

“你可以叫我芭布斯。戈登最终这样说道。”我是家族的朋友。“

“哦。“迪克对她微笑。”你是来帮阿尔弗雷德和大米照顾我们的吗？“

“达米安在照顾你们？“戈登对他假笑了一下“这太棒了。”

“是罗宾在护卫魔法的受害者，神谕。”

“没错，当然了。”她都没有试着掩饰一下自己垂怜的语气。‘我猜蝙蝠侠在找杰森。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吗？“

说曹操曹操就到，蝙蝠车驶进蝙蝠洞缓缓停下。蝙蝠侠从驾驶位下来去开副驾驶的门，但副驾驶的门被粗暴地推开了，一个小男孩爬了出来，差点被裙子一样长的T恤绊倒。

达米安鲜明地感受到这个男孩就是托德。一簇白色的头发和他脸上暴躁的表情本应是死亡的馈赠，但达米安一开始还是不能确定。他已经习惯了陶德高大的样子，他比其他兄弟要结实得多，就像一堵肌肉墙一样。但这个男孩要瘦得多，几乎和提姆一样骨瘦如柴。达米安听说过陶德的童年，但知道他是在饥寒交迫中长大和亲眼看到他营养不良是两件完全不同的事情。

杰森跺着脚朝他们走来，挑起一边眉毛。

“你们是谁？“

好吧，达米安想，至少他的态度还是一样。

“这两个男孩和你一样被咒语击中了。“布鲁斯解释道。”罗宾和芭芭拉是来保证你们的安全的。“

“嗯。“杰森怀疑地眯着眼睛看迪克。”在现实世界里我认识你们谁吗？还是你们都是我的原创人物？“

“杰森认为这一切都是幻觉。”布鲁斯向他们解释。

“纠正一下：我知道这些都是幻觉。”杰森恶狠狠地说道。“因为我妈妈不可能在她向我保证会戒毒的时候滥用药物。”

达米安发现小杰森对他父亲说话时的声音和大杰森一样。如果不是男孩否认他母亲的死亡这件事太悲伤的话他会感觉这很有趣的。从达米安对凯瑟琳·托德的了解来看，她是一个糟糕的、软弱的人，他无法理解为什么小杰森如此天真地信任她。说真的，一个在哥谭最黑暗的角落长大的小孩不应该更聪明点？

但达米安注意到杰森紧握着自己的拳头，眼睛泛着泪光。他想起有一次他和杰森一样站在蝙蝠侠面前问他，母亲爱你，为什么你不能停止与她的争斗？或者你为什么不明白是她把我养大，让我变得强大？这让他感觉胃里沉甸甸的。

他闭上眼睛做了个深呼吸，把这些不愉快的记忆从脑海里赶了出去。他和陶德没有任何相似之处，但评判男孩对他母亲的信任与支持或许是不恰当的。

“就像我说的，你怎么想都可以。”父亲听起来很不愉快，这和他平常对陶德的态度一致。“但现在，你被困在这个现实里，这意味着我们都是一样真实的。”

父亲越过愁眉苦脸的杰森，走到电脑前。达米安注意到他还没有和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打招呼，虽然提姆没什么反应，但迪克看起来很失望。

“现在人到齐了，我们可以把你们藏起来，以防任何你们的仇敌发现你们。芭芭拉，你联系史蒂芬妮了吗？我猜她和母亲在一起会很安全，但我还是想让她和其他人一起留在这里，直到咒语解除。”

“我刚想和你说这件事。”芭芭拉沉思的声音使达米安和他父亲都转过身来看着他。“阿尔弗雷德一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就给她家打了电话，但是是她接的电话。她没事，布鲁斯，咒语完全没影响她。”

“你叫布鲁斯？”杰森突然说到。

没人回答他。大人们面面相觑孩子们则好奇的检查着芭芭拉的轮椅。达米安把迪克的手从一个红色按钮上拍掉，男孩调皮的对他笑了起来。

“这说不通。”布鲁斯咆哮道。“除了罗宾，男孩们和达米安还有什么——”

达米安停下了阻止提姆和迪克玩轮椅的动作，全身心地投入到他父亲思考的事情上。看到蝙蝠侠的表情变了的时候他的胃绞紧了。他从未见过父亲害怕，蝙蝠侠从不畏惧，但现在布鲁斯看起来吓坏了，这表明绝对有什么灾难性的事情发生了。

“卡珊德拉。”布鲁斯嚅嗫道。

哦。

哦。

简直像是炸弹被引爆一样，蝙蝠侠从座位上弹起来，芭芭拉迅速地推着轮椅到电脑前。达米安在父亲冲过困惑的男孩身前奔向电梯时退了一步。

“抱歉，但我必须——”

“去吧。”达米安回复到。“我们能照顾好孩子。”

“我会叫史蒂芬妮来帮忙。”芭芭拉补充道。“我把卡珊德拉最后出现的地址发给你了。需要我给你订最近一班飞机吗？”

“没时间了。”布鲁斯踏进电梯时按住了手机上一个按钮。“克拉克？紧急情况。我需要——”

电梯门关上了，留给达米安三个困惑地盯着他的孩子，神谕还在疯狂地敲击键盘。

好极了。

“我猜你们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三个男孩沉默了一会儿，蝙蝠洞里只有电脑嗡嗡作响和戈登搜索黑蝙蝠最近行踪的声音。

杰森拖着脚步走到跟前。

“所以蝙蝠侠的真名是布鲁斯？“
达米安叹了口气，把自己投入新一轮保姆工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