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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翻】【batfam】Frozen History 往事难追 6下

达米安不情愿地脱下他的罗宾制服，带着几件他的新衣服回到山洞让杰森穿上，但是却看到戈登正试图把所有的孩子都带出去。

“怎么回事?”

“布鲁斯发来了消息。”戈登解释道，并且坚定地把所有的孩子都向电梯的方向推。“他在回来的路上，他让我们把洞清理干净。你和阿尔弗雷德看着楼上的孩子们直到我们处理好卡珊身上发生的问题。”

达米安的第一反应是驳斥她，因为她胆敢命令他离开洞穴，但他却保持了沉默。尽管像达米安这样正在恢复的儿童刺客可能比戈登更擅长处理另一个儿童刺客，但这是父亲的决定。如果罗宾必须保护受害者，那么罗宾就会这么做，即使这意味着他的能力被浪费了。

“好吧。所有人都上楼。”他打着响指，试图掩盖他对孩子们真的听他的话挤进电梯感到的惊讶，

戈登又给了他一个，这是达米恩故意忽视的，因为神谕只是个代号，谢天谢地，她对他的了解不及她想象的一半。

电梯缓缓上升，气氛…很尴尬。

他们都睁大眼睛小鹿一样盯着他看。格雷森，他能理解，但是德雷克，尤其是托德，不应该用这种天真的眼神看着他。他避开了他们的目光，想把他们的注意力骗到阿尔弗雷德身上，但这样会让管家和父亲都对他感到失望，就因为他不想陪这群孩子玩。另外，布朗显然要过来，所以达米安的存在是必要的，以防她试图用关于达米安性格的谎言来欺骗任何一个男孩。

他几乎可以想象出，当她向他天真的兄弟们讲述她如何在巡逻时给他带热巧克力，而他却告诉她他喜欢棉花糖时，她眼中恶作剧般的喜悦。当然，这只是他对布朗堕落的思想的假设。她告诉他们的谎言无疑会更糟。

 “杰森，换上合适的衣服，然后跟着我们去休息室。我只解释一次所以好好听，因为我不会回答任何关于未来的蠢问题。”

杰森张开嘴，而达米安翻白眼。

“不管这个宇宙是真是假，你们都被困在这里，所以不接受我们都相信的历史是愚蠢的。”

杰森闭上了嘴，然后又张开了嘴。“最近的洗手间在哪里?”

达米安指了指走廊，杰森离开了，怀里抱着一打达米恩最不喜欢的衣服。达米安沮丧地意识到，在分给他的三个兄弟之后，他不喜欢的衣服快用完了。希望卡珊德拉不会向他借。

杰森很快走了出来，穿着一套普通的黑白运动服。和提姆一样，衣服穿松松垮垮的挂在他身上，达米安直到现在也不能习惯。陶德骨瘦如柴，看起来非常糟糕，达米安有点想打电话给医院，以防他晕倒。

但相反，他把他们都带进了图书馆。迪克扑通一声倒在一张皮沙发上，提姆坐在他旁边，显得更有风度。达米安坐在他们对面，等着杰森坐下，但那个男孩却垂着下巴盯着墙边的书架。

“哇。”他深吸一口气。

“是的，是的，我父亲很有钱，这一切都令人印象深刻。你可以以后再读。”达米安咔嚓咔嚓不耐烦地按着手指。“但我告诉你的事比那些书里的任何东西都更有价值。”

杰森表现的有些愤慨，但他还是坐在提姆旁边，没有抱怨。

“现在。”达米安站直了身子。“我想你们都知道我们的故事是怎么开始的，就是布鲁斯·韦恩看到他的父母在他面前被枪杀的时候。”

他们都点了点头。

“这鞭策着他花了整个青春期的时间来强健自己的身体和精神，直到他变得足够强大，能够单枪匹马地打击哥谭市的犯罪活动。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决定穿成蝙蝠的样子做这件事，尽管我承认它能够有效地在生理上恐吓头脑简单的暴徒。但不管怎样，”达米安轻蔑地挥了挥手。“他成为了蝙蝠侠，并声称自己是是个独行侠，但是他与GCPD合作，阿尔弗雷德随时都是他的后援，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一个叫理查德·格雷森的男孩。”

杰森和提姆转过头来盯着迪克，迪克看上去比之前轻松多了。达米安凝视着他。

“格雷森的父母去世后，布鲁斯·韦恩收养了男孩，他看到了一个志趣相投的人。自然地，迪克很快就意识到他的新监护人是蝙蝠侠，老实说，我认为父亲根本没有想过这些，因为让孩子住在里面隐藏你秘密基地的房子里非常容易暴露。但很明显，那时候他更多愁善感，更情绪化，所以我怎么知道他怎么想的”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迪克，在他的大哥放松地回到座位上时，松了一口气。他轻轻地对达米安点头示意，但两人都意识到他们刚刚避开的潜在雷区。达米安一直很谨慎地没有透露格雷森父母死亡的细节，他知道，说出任何过于私人化的事情，都会激怒迪克，破坏他们试图建立的信任。”

老实说，迪克除了担任罗宾的头几个月里的事以外什么都不知道，这让他松了一口气，因为他接下来讲的故事肯定都是PG级的。*

“于是他们就成了蝙蝠侠和罗宾，这对打击犯罪的搭档你们都很熟悉。格雷森长大了，结交了朋友，开始变得更加独立。他遇到了蝙蝠女，就是你们在山洞里遇到的那个人。因为一些我不能透露的私人原因，她现在以神谕的代号行动。如果你们想，可以自己问她。最终格雷森不再做罗宾，而成为了夜翼，蝙蝠侠又独自工作了。接下来就是杰森陶德的故事。”

这部分故事，达米安不想讲。尽管声称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但站在他面前的杰森却被达米安讲的故事吸引了，达米安发现他过去对陶德悲惨生活的尖刻评论似乎并不恰当。

“蝙蝠侠遇到了陶德，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儿。他把陶德送到了一个邪恶的寄养家庭，当陶德帮助他抓住罪犯时，他看到了这个男孩的潜力。于是他收养了杰森，经过几个月的训练，男孩成为了新的罗宾。他和蝙蝠侠相处得很好，也很好地继承了迪克的意志。”

达米安尽量不显得紧张，但杰森听得越多表情就变得越明亮，达米安意识到，他无法告诉这个男孩他作为罗宾的真正结局。

“杰森干得很好，但小丑把他诱入陷阱。他在保护无辜的人时受了重伤，这让蝙蝠侠充满了罪恶感。他决定不再随意把孤儿带到家里，让他们的生命因为义警活动陷入危险。我认为这是明智的选择，但他没能坚持，因为之后——”

“等等!”杰森打断道。“我怎么了?我受了重伤之后?“达米安犹豫了。三双眼睛期待地盯着他。

他保持着最完美的扑克脸。没有能使父亲和阿尔弗雷德满意的正确的答案，所以他只能凭直觉去做。

“你花了很长时间从身心创伤中恢复。你最终还是恢复过来了，现在你以红头罩的名义打击犯罪。”

“哦。”杰森笑了。“酷!我还担心我死了或怎么了。”

“那就太可怕了。”达米安平静地说。“然而，我主要想说的是，罗宾的位子又空了，所以又有了第三位罗宾。”

迪克听完自己的故事后，心情轻松了下来，杰森似乎因为成为罗宾而感到惊喜，但提姆一直盯着达米安，透着一种熟悉的精明。

达米安有一种感觉，提姆对他正在讲的故事并不买账，但谢天谢地，为了其他人他并不打算揭穿。

“提姆说服蝙蝠侠让他成为罗宾。就像他的前任一样，他在超级英雄结交中了很多朋友，但目前唯一有关系的是斯蒂芬妮·布朗，她很快就会到这里来。她在提姆不在的时候成为了罗宾。但就像戈登一样，这是一个敏感的话题，我真的不愿意告诉你为什么。问她自己。重要的是她现在是蝙蝠女了。她继承了我们姐妹的衣钵，就像我从蒂莫西那里继承了罗宾一样，这就是罗宾故事的结局。”

“我们的姐妹吗?”迪克好奇地说。“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是……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能干的盟友。”达米安慢慢地说。“在我看来，她是最好的蝙蝠女，尽管我认为布朗…足够称职。不要告诉她我这么说的，只要在引用我前面的话就行了。”

他感受到三人困惑的目光。达米安翻了个白眼。

“你们自己看吧。爸爸马上就回来。”

就在这时，他们身后的走廊传来一阵叮当声，四个人都转过头来盯着身后。戈登推着轮椅从他父亲的书房出来时，达米安皱起了眉头，脸色苍白，嘴巴紧闭。

“布鲁斯想让你们知道蝙蝠洞是禁止入内的。”她简洁地说。“他希望你们都认真对待这个警告，因为下面有人可能会严重伤害你们，显然他认为把她关在下面是最好的做法。”

他们都很清楚，戈登和布鲁斯在这一点上意见不一致。

“他会来看我们吗?”迪克听起来兴致勃勃，达米安和戈登听了这话都畏缩了一下。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会的。”戈登说，达米安已经习惯了这种虚假的安慰。“但他的首要任务是保护你们的安全，而现在卡珊德拉最需要他。希望我们能尽快解决问题。”

她转身回到屋里，达米安没有忽略她以为孩子们看不见她时，表情是如何变得阴沉的。下面的情况不太好，他对被排除在外感到恼火。

一声叹气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注意到迪克的脸色也变得阴沉起来。杰森聚精会神地盯着咖啡桌，提姆注意到正开始渗入房间的消极气氛。

”杰森。”达米安突然说。“你为什么不挑一本书呢?”

听到这话，杰森兴奋起来，明亮的眼睛被可疑的肢体语言抑制住了。“真的吗?我能碰它们吗?

“摸它们，读它们，用它们建堡垒。“达米安耸耸肩。“我已经说过了，现在我们只需要消磨时间。所以，找点有趣的事情来做。”

 

 

“让我们建一个枕头堡垒!”迪克咧嘴一笑。

“等等,”杰森撅着嘴。“但我想读书!”

“你有卡片吗?”提姆插话道。

达米安盯着他们。但他们没有被他的反应吓到，继续讨论。达米安明白了，他可能刚刚释放了一些他没有能力处理的东西。

“阿尔弗雷德!”他尽量不让自己显得太过绝望。“我需要你的帮助!”

“枕——头——堡！枕——头——堡！”

“自己做吧!”

“达米安，你会帮我的，对吧?”

“不!达米安说他会帮我选一本书!”

“事实上,他没有。但达米安，我在哪儿都看不到卡片，你知道哪儿有吗?”

“达米安，你为什么坐着不动?达米安?”

达米安紧闭着嘴唇，祈祷阿尔弗雷德能尽快解救他。